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透過荷蘭的海防,以及比利時的流域控管,河海內外夾擊,能給台灣什麼經驗?這也是台灣在暖化當前得面對的課題。比利時的留學生周柏儀,希望借鏡荷比,找出地下水和防洪抗災的微妙關聯,他的心願是未來他的家鄉屏東,能揮別地層下陷及淹水之苦。
說到比利時,一般人會聯想到尿尿小童或濃情巧克力,但就歷史和學術意涵,聞名中外的卻是1425年建立、現存最古老的天主教魯汶大學。大學城中,有哥德式的市政廳,有媲美尿尿小童的智慧之泉。
這活水,除了象徵注入腦中的知識泉源,不切斷雨水和地下水間的活路,也很重要。
歐洲人工非常貴,但他們總捨得,依循傳統用人力一塊塊拼貼石磚,就算路再怎麼壓的比台灣不平,也比柏油或水泥阻斷大自然循環,造成反撲來的划算,這一點,來自台灣屏東,赴荷比攻讀七年碩博士的周柏儀最清楚。
魯汶大學土壤與水資源研究所博士候選人 周柏儀:「以台灣為例的話,現在很多沿海地方其實是不能再抽地下水了,嚴格禁止再繼續抽地下水。」
離開台灣是因為深愛台灣,希望借鏡荷比,找出地下水和防洪抗災的微妙關聯。
人為種植,少不了會有農藥或是肥料,但到底對於我們的地下水會有什麼影響?透過這個地下溝槽,裡頭有許多管線還有探針,是用來蒐集土壤水,回去做化學分析。而這些地底下的水樣,就是柏儀的研究對象。
迷你探針計算流速,因為從地表滲透的快慢多寡,都是珍貴數據。
魯汶大學土壤與水資源研究所博士候選人周柏儀:「做實驗是用這個叫時域反射儀的探針,然後我們可以把它放到土壤含水層裡面去,它是利用雷達的原理,可以去測這裡土壤的含水量。我把上面未飽和層一區拉出來,再把地下含水層、飽和層的地方拉出來,以及河川,做三區的結合,比如說現場採樣汙染物的濃度,透過這樣的實驗就可以抓到它的波峰、整個汙染物溶質的波峰。」
從這個概念衍生出的J型管,靠不同位置探針,了解土壤分層含水量多寡,回傳波形和速度,再對照自然界,就知道地下水點滴珍貴。
魯汶大學土壤與水資源研究所博士候選人 周柏儀:「這個地方可能都是壤土或是黏土,當然它的水力傳導係數會比較慢,不像沙這樣,那它可能是每天可能才傳不到一公分。」
人們習以為常的河流,有大部分是雨水入滲後,在地下含水層緩慢移動,匯集入河川,再和上游下來的溪流,孕育出大自然的奧秘。
魯汶大學土壤與水資源研究所博士候選人 周柏儀:「所謂的伏流水帶,在這個河床的下面,那裡就是所謂地下水和表面水交界的地方,以生態角度來講,它是生物多樣性比較高的地方。」
相較台灣,為了快速排水,很少看到像比利時這樣的自然溝槽,其實是生態浩劫。
魯汶大學土壤與水資源研究所博士候選人 周柏儀:「以台灣來講,很多河道渠道溝槽斷面已經人工化的用水泥把它建起來,那表示兩股勢力,地下水和表面水,它並沒有機會做交換,那其實對生態,那邊的生態完全都死掉了。」
土壤與水研究所,不也等同自然界的醫生?診斷出各地淹水、缺水病灶,其實很可能就是人類自以為是主導水的流向,如同打亂人的血脈,使之逆流中斷。
大愛新聞 林珮霖 宋和祥 比利時報導
科學顧問:周柏儀、Valentijn Tuts、Guido Wyseure、Decker Seppe
行政院國科會補助
2009/04/28